没想到你的更勤快。”
少顷,宫凌沨收功,而后缓缓睁开眼,“我从来都用尽一切能用的时间练武。”
“你比君安还执念。”她走了过去,桌上有丫鬟备好的茶,倒来为自己喝,顺便也为某人倒了一杯。
“性质不同,”宫凌沨下了床,也不客气,拿起顾千雪倒好的香茗便慢慢品尝起来,“东方君安是将武功当成一种追求,而我则是将武功当成保命的手段。东方君安即便武功不好,也不会如何,但我的武功若不好,便只有死路一条。”
厉王的声音很轻,却好像说今日天气好晴朗一般的随意,但经历了生死的顾千雪却感同身受。
她点了点头,“从前我不理解,如今却是真正理解了,”放下茶碗,“我们继续练功吧。”
“好。”宫凌沨也放下茶碗,却将床送给了顾千雪,自己去一旁的坐榻上。
坐在床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我们聊一会好吗?”
“你说。”
“你真的……呃……控制得这么好?”说这话的时候,顾千雪险些咬了舌头。
为何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不,很想,”宫凌沨皱了皱眉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十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