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博望侯慕淮挺身站了出来,“先皇单独召见我那日,其实曾留下口谕,欲传位给皇四子靖王殿下。”
英王自然不信,甚至要当场宰了慕淮,只是想不到的是,先皇近身侍奉的大总管福全竟也附和了慕淮所言,“慕侯所言非虚,那日圣人确是说过,要将这江山交给靖王殿下为继。”
一个朝之肱骨,一个近身内侍,再加上众望所归,英王到底不得不认了栽,谁让他此刻手中无兵,可靖王早早笼络了五成兵马司和金乌卫的人。
靖王二月二那日登基,成了国人翘首企盼的新皇。
而推他上位的两人,却全不见了踪影。
朝上难免有人疑心,是不是这两位已经兔死狗烹,不知死在何处。
唯有知情的官医局的秦正奉捻着花白胡须但笑不语。
什么过河拆桥,什么兔死狗烹,都统统是放屁。人家博望侯过得好着呢,成日里就守着他孕中的娇妻寸步不离,只等着孩儿落地,就要迁往西郊别苑,带着一家子过上田舍翁的日子。
新皇也曾去劝过两回,结果人家慕侯心意坚决,根本不鸟皇帝的恳请,吓得他一个给人看病的都要心悸。
普天之下,能拒绝接受皇帝亲封国公爵位的外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