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听出周氏的明褒暗贬,“祖母一把年纪,也不好总劳累她老人家跟着操心,我这侯夫人,也不过赶鸭子上架罢了,还请大伯娘和大嫂不要见笑。”
张氏到底是场面上见过的人,对儿媳的挑衅也微微有不满,心知她这是急不可耐想掌了伯府中馈,可她怎么不瞧瞧,东府是什么情状?顾氏符氏一个为祖太夫人,一个为太夫人,皆是守寡端居之人,哪好一直抛头露面?
想到这里,她便附和着孟芫答上一句,“侄媳妇想得周到,我这心里只有敬服的,虽说平日里咱们一个西一个东住着,但这一笔写不出两个慕字,到了这样显山显水的时候,咱们阖家理应互相周全。”
张氏这话是好意,但如此着力说出来,何尝不是种生分?
顾氏一把年纪,终不计较,“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咱们也别被旁家落在后头。”
周氏见孟芫没搭腔,而长辈们显然也没拿自己当回事,心里的嫉妒越发炽烈。
她跟在自己婆母身后,眼色却瞥向前头扶着顾氏的孟芫。
心里所想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个亡国逆臣家的女儿给比压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明天起早还要出门看团子,先来一小段,明天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