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婆媳对符氏的冷淡却着实在所难免。
孟芫中规中矩给那两人先问好,“大伯娘安,大嫂安。我还想着要遣人去西府请你们过来,不想却是我迟了一步。”末了又问,“大伯父和大伯是否在外院,待会儿是策马同往吗?若是需要车驾,我已经提前预备下了,只换了徽牌就是。”
孟芫本是好心,知道伯府如今外强中干,西府里马车统共两辆,若是两代四口人分开坐,下人们便无法安置,而像是万寿节这样的大日子,车马行里早就一骑难求。
周氏是个历来喜欢争强好胜的,听见孟芫的话,感觉心里十分不受用,脸上也挂不住。
一来,周氏进门多年,嫡长子都已在国子监附学,可她婆母张氏把持着管家之权不肯松,她眼瞅着孟芫一个才进门的就能当家做主,心里十分嫉恨。
二来,孟芫出身承平侯家,在周氏看来,那是千夫所指的叛臣逆附,比之商贾出身的符家和白家还不如,如今从诰命上却硬是被压过一头,终究难顺意。
“瞧瞧,咱们侯夫人真是个能人,这才进门数日,就已经有模有样地掌起家了,且还像模像样的,连我这个做大嫂的,都自叹弗如。”
如今外面情势非常,孟芫不愿意自家里生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