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连眼眶都发热。
慕淮呼吸越发沉重,唇齿稍离之际,已经动手去剥孟芫寝衣。
他克制着自己的躁动,自以为极尽温柔地爱抚怀里颤抖的小人儿。
“娘子别怕,阴阳调和乃是人道正理,你我夫妻经此一遭才能真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难舍离。”
却不知道这话只让孟芫抖得更甚。言言
只一会儿工夫,寝衣彻底离身,孟芫感觉后背一片凉意,可身前那人的虎躯又万分火热,当真要将她活生生熬杀过去。
其实,慕淮待她也算体贴了,上辈子就是如此,明明他忍得艰辛,还是着力安抚哄她。
不该去想,也不该去比。
他不是那人,不是那人。
孟芫此刻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即便躲过了今夜,还有明晚、后晚,她拒绝得了一时,难道能避了一世?
孟芫索性由着慕淮施为了,一动不动躺平在床,只盼着一睁眼迎来天明。
慕淮很快感到他娘子不对劲。
上辈子洞房夜,孟芫虽然娇怯,但也是带着欢喜的,欢喜有个体贴英伟的夫君,欢喜得了不世的良人。
可此刻,慕淮清晰感觉出孟芫的冷淡,有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