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尾,又伸手搭在孟芫身侧。
心里所想正事和孟芫大不相同。
“娘子不必担心,纵有宵小登门,侍卫们也不是吃素的。何况时辰还早,便是有了动静也至少得过了三更天。”
孟芫感觉到慕淮的一双大手在她丝滑寝衣上一路探进,惊得用手去挡,正抵在慕淮衣襟处。
慕淮此刻早已快要烧起来了,强耐着性子调笑她,“夫人竟比为夫还要心急……”
他含着鼻音,直接在黑暗里去捉孟芫的唇瓣。
孟芫下意识地说声“不”,可惜已经被慕淮捷足先登,檀口微张之际恰被慕淮捉个正着。
这个吻温柔且缱绻,他托着她后脑,越发带出急躁和冒进,像是沙漠里的渴兽寻见了一片绿洲,恨不能一次饮尽。
孟芫从身量和力道皆不能抗衡,也不敢用牙去咬,只使足力气去推。
可不过是给人搔痒罢了。
她心里万分纠结。
她既嫁了人,就理应和夫君成事完礼,哪怕是为了子嗣计,也该就范。
可是她又觉分外委屈,明明眼前的人心里没她,她还要似个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焚烧了自个儿。
这一想,她忍不住就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