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
“陈家的小崽子可真是不安分。”中年人将手上的布在血浆里沾了沾,继续擦拭手上的匕首。
等到匕首擦拭干净后,才对身后的人说,“明天记得提醒我,给陈爷报个信儿。”
“是。”女子垂下头,恭敬地回答。
陈翔第二天一大早就拿着一张银行卡,背着双肩包打车去了古道街。
他按照手机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店,刚走进店里,就见一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人迎了上来,那人头顶微秃,脸颊消瘦,嘴上留着两撇胡子,虽然脸上带笑,但是眼神锐利。
他对陈翔客气道:“您就是陈少吧,快请进。”
陈翔绷着脸,并没有回应中年人的热情,冷冰冰地问,“周先生,现在看货可以么?”
“当然,请跟我来。”
周先生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带着他上了二楼,在二楼的博古架上扭了扭,旁边的一堵墙突然移开,露出了里面的暗房。
进了暗房后,周先生打开一处暗格,从里面拽出一个银色手提箱。
箱子打开,里面摆着两把手枪。
“陈少,最近风声有些紧,我手里的货有限,您先掌掌眼?”
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