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就是推开这里,慌张进门,手掌的位置比徐年平时抬手的位置要低上一点。
现在徐年把手抵在那里,感觉到自己正在触摸金月的手掌一样,这给了他一些力量。
他在思忖怎么开口,其实暑假最后一天找到爸爸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
他不想给她添任何麻烦。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她的欲望,而如果这个欲望对她是一种伤害,他会亲手帮她解决这个麻烦。
但这件事很难说,很难控制,就连他也不知道那个节点会是在哪里,就像他也曾规划过他们一起出国读书,移民的细节一样,今年又有一批公立大学第一年接受国内高考成绩代替SAT,他帮她择校,写文书,写未来叁年和五年的计划,计划里都有他。
未来是混乱,同时发生的。
只有现在是确切的。
现在,他站在门外,即将开口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她先讲话,小小声的,“我有点冷。”
徐年跟着这声音一起颤了颤。
发声的位置就在门边,推开门以后没有走动,离他只有一扇门的距离。
她又说,“你刚刚把我的内衣打湿了,湿衣服贴在身上,好冷。”
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