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看到避孕套的那个瞬间,一种坏的预感在徐年心中升了起来。
理智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太对劲,但他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马眼又一次吐出大口的精液,白浊从龟头流到青筋暴起的茎身上,整根肉棒肉眼可见地胀大一圈,疼得几乎难以呼吸。
他想把避孕套甩在她面前的床上,并大喊她的名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但他只能挥手。
将避孕套碰落,动作绵软,起身逃窜出房间,极为狼狈。
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他又跌了一下,精液踉跄着洒到地板上面。后来他走上去往浴室的长廊,白色的浊液于抖动间溅落在地,房间弥漫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道,腥极了。
水落在瓷砖。
冷水淋面,但那根坚硬的性器依然挺立。什么都没能改变。
他还是满脑子都是金月刚刚高潮的样子,她的眼睛,她潮湿的内裤透出了毛发的黑色,乌黑之中隐匿着满含情欲的粉红。
他用手捂住眼睛。
衬衫被水淋湿,内裤贴身,渐渐他感觉到这种重力的感觉,也感觉到冷。
他站在原地脱掉内裤,头发湿透,凉意从头蔓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