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狠狠要她表态。
他坚持要英婉跨坐在身上,要她自行套弄,英婉羞红了脸,却依言而行。她力弱,坐不得几下就气喘吁吁,杏眼盈盈望着他,要他来。他一早满眼离不开她,轻问:“开心吗?”
英婉知他是在问这个月来开心否,点了点头,低声道:“你——让那人早来娶我。”而后两人互亲檀口,尽吐香舌,抵死缠绵,不知丢了几次。
当夜要得太狠,英婉隔日路都不好走,但她见文骏闷闷不乐,反而来宽慰他,于是他又想:“或许那女子,真的不是她呢。”愁眉方稍解。
此事尚哽在他心头之时,竟又有一事打得他措手不及。某日下午,他接到京城王藻表哥来信,写道:“当日浅谈,不甚欢愉,余与舍妹念念不忘。闻弟尚未婚配,舍妹略有姿色,尚懂文理…”竟然流露出结亲意愿。以琅琊王氏的名望,还有其母是天家公主(姑妈),隐是他高攀。文骏想起那日与二人相逢相谈,后悔不已,斟酌两日,写好回信,措辞恳切地拒绝,心想:“可千万不能让这事坏我一番布置。”
由来春宵苦短,时日飞快,不日英婉就要回程。临行前英婉至路淑媛处奉上近日手抄经书,躬身行礼道:“愿娘娘身体安愈。”另有府中大总管文远与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