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岁,你不背夫子教的书,父皇要教训你。你本来都躲到了我母后的宫里,看到父皇训斥母后,却主动走出来领了罚。”
“你十三岁那年,我七岁,你打伤了坐骑都尉的大儿子。所有人都不承认,就只有你认了,气的父皇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沈言璟闻言,替朝瑰摸了摸眼泪笑起来:“后来,我不还是将那混小子给揍了一顿?”
朝瑰抿着嘴,额头抵在沈言璟的肩膀上,双手抓着他的衣衫大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来不让别人替你受过,说是奸王,却比所有人过的都要光明磊落。皇叔,你若是没骗我,这么大的动静,千凉她会不醒么?你早就决定了吧,为了离阳王朝的国祚安稳,你就没打算活下去!是不是!”
沈言璟抬着的手,停在了朝瑰的颊边。
若是可以的话,谁不愿意在这世间好好地活下去呢?
可沈言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火芝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与其让陆千凉因为没有找到火芝内疚一辈子,不如就这样干净利落的离去,免她的半世凄苦。
沈言璟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到最后,还是你看得最清楚。”
“皇叔叫我琴棋书画,叫我诗词歌赋,却从不肯叫我权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