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而是银针驱散淤血所要使用的药物药效强烈,痛苦实在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
当初亦有人患了相似的症状,他几针下去,就算是身长八尺的汉子也要鬼哭狼嚎痛哭流涕。
沈言璟饶是心智坚强,可毕竟也只是血肉之躯,如何承受得住?
他坚持,沈言璟却更坚持,连个帕子都不咬着,大大方方的将亵衣一起褪到了腰间,背对着柯暮卿而坐:“你不必不敢下针,开始吧。我虽说不算什么少年英豪,可这一点痛楚却还是忍得住的。”
柯暮卿叹了一口气,拗不过沈言璟,只好下针。
沾了药水的银针入肉三寸,直入经脉。肉眼可见的,沈言璟光洁如玉的皮肤上渐渐开始渡上一层薄汗,可见这痛苦之剧烈。
柯暮卿好心道了一句:“你若是觉得自己 有必要用药的话,切记得同我说一声。”
沈言璟缓缓摇头:“你尽管下针便是。”
数十年的行医问药,柯暮卿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却是第一次见到沈言璟这样的病人。
他不怕死,也不怕疼,却是为了一个信念而顽强的活着。一道贯了胸的伤口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一道一指长的伤疤,横亘在如玉的肌肤上,边沿微微泛着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