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儿的玉件儿,柯暮卿却看都不看一眼。
他在对待病人的时候一直是认真的很,将沈言璟让到床上后,伸手替他探脉:“殿下脉象虚浮,我给陆师妹的忠告,亦是给你的。”
没了陆千凉在,沈言璟便也没什么羞赧之色了,点点头:“我记下了。”
远在后山的陆千凉打了个喷嚏,若是叫陆千凉知道了,自己拼命解释想要摘掉的帽子却被沈言璟短短的几个字给扣的严实了,指不定要怎么抓狂呢。
沈言璟的身子……当真叫人有些捉摸不透。
明明是已经重伤到了极致,却仗着他以往的身底子好,强撑到了现在。柯暮卿就没见过像沈言璟这样顽强的人,顶着这样难捱的痛苦还能活下去。
可见沈言璟,儒雅的面孔上不着异色,人谁都看不出,他此刻正在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吧。
若莹白暖玉一般的指尖搭在沈言璟的脉腕上,柯暮卿听了好一阵,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你体内的淤血血块太过严重,我先替你针灸驱散淤血,等我去给你端一碗麻沸散来。”
“不必了,就这样吧。”沈言璟坐直了身子,挑眉问道:“可需要褪衣?”
柯暮卿却坚持要去端药,不是他瞧不起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