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小鱼,终还是叹了口气,默默的放下手。
她纵使是气,也不从未想要伤害这些小动物。
京水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擦了手:“以前在京城,主子不拘着我,谁让主子不高兴了,我就连夜将那人揍一顿。”
竹隐嘴唇动了动:“你不会要揍我吧。”
京水嘴角一抽,好不容易才在竹隐跳脱的思绪中找回来,抚了抚她柔软的发丝:“京中敢得罪主子的都是些达官显贵,想要查到是谁还不容易?主子每次也是不问青红皂白的将我训一顿,从不问是谁对谁错。”
“那你就不生气么?”竹隐问道。
见小丫头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京水俯下身子将她抱起:“先前也是会委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子,他却总是怪罪于我。可后来渐渐成熟了才知,主子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只有在那些人先发难之前先罚了我,才能堵住这世间的悠悠众口。”
竹隐似懂非懂,只是倚在京水的怀里静默无声。
京水笑笑:“所以说,很多时候责难未必是不爱,而是因为太爱,才迫切的想要保护。就像是主子之于小主子,你以为这是怪罪,其实却是一种保护吧。”
“真的会是这样么?”小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