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却叫人变色。同班嘲笑过她的的学子,管教过她的夫子,甚至还有他。即便是一点稍微的伤害,在她心中却是了不得的大事。
甚至,得让那人用性命来还。
她怎么会极端成这样?三年的时光,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养成了如此极端的性子?
沈言璟握着的拳越来越紧,几张轻而薄的宣纸被揉成了不足拳头大的团儿,丢进了火盆里。
他望着瞬间腾跃而起的炽烈的火光,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
……
竹隐在小溪边坐到了日落西山,望着潺潺的流水与跳跃的游鱼,沉闷闷的不想说话。
京水站在她的身后候着,她也只当不见,心烦意乱的捡起地上的小石头丢到小溪中,砸起一簇水花:“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就算是你来和我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气鼓鼓的跺了跺脚,扁着嘴一屁股坐在地上,埋头在臂弯儿里生闷气。
京水默默走上来,将小书包铺在石子地上,又强拉着她坐在小书包上:“和主子生气了?”
“他那个人不讲理!明明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让我道歉!他就是帮着别人欺负我的!”竹隐别过头去又要抓石头,看到水流中试探着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