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睡着了。
睡着了才是应该的,他收了那么多的罪,不累才怪。
陆千凉欢欢喜喜的回了房,此时躺下睡觉,证明青砚确实还是个正常人的。她开了窗子,问倒吊着的京水:“你说,青砚他同我怄气个什么劲儿啊,我们两个不过是合作关系,相互怀疑难道不对么?”
京水闻言,复问道:“你觉得我知道?”
陆千凉觉得,对牛弹琴都比对着京水说话有意思的多。
傍晚,小厮送了晚饭进青砚的房间,陆千凉蹲在栏杆一旁看着,指了指托盘上的饭菜对小厮道:“一样的给我也来一份。”
陆千凉下楼付账,又拍了两块金锞子,好说歹说才将青砚的扳指换了回来。
她一手攥着扳指,一手攥着玉佩,又是叹气:“这世间还有我这么和蔼可亲的老板么?管吃管喝不说,还要管着员工的身心健康与财产安全,我这是操的什么心。”
青砚伤着,今天是别打算出明城了。陆千凉将玉佩对着月光摇了摇,转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