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色大亮,陆千凉有心道歉,先是买了柔软的被子与远行需要的东西摞放在马车里,又买了香喷喷的早餐上楼,叩了叩青砚的房门。
她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那个,青砚你醒了么?”
房间里无人应答,她想了想,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昨儿的事是我无端开罪于你,是我的错。我来给你道歉了。你就当我是个不懂事的混球,别再怪我了行不行?”
房间里依旧无人应声。
这人还真是沉得住气啊,陆千凉摸了摸的鼻尖,干笑了两声:“你不说话,我可进来了啊。”
这回,她也不等青砚拒绝了,伸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没有人,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单都已经被人换过了,倒是桌上还放着一块帕子。陆千凉瞳孔蓦地一缩,快步走到桌边将那帕子翻开,却是她当初寄放在青砚那里的血玉镯子碎片。
青砚不在,他能将镯子留下,一定不是被人掳走的。
他的腿伤着,现在又能走去哪儿呢?陆千凉突然觉得心中慌乱。她焦急的走出房间,恰巧碰到了迎面而来的京水,抓住了他的领子诘问道:“你看到青砚去哪儿了了么?他房间里没人。”
“我正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