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水却开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陆千凉回望。
京水道:“昔年高九歌落难,你不问缘由的帮助他,甚至是与王爷离心。”
“人不能一直年轻下去,当时我只有沈言璟,仗着他的纵容,我什么都敢做。”陆千凉转过头来,再不望他:“可现在,竹隐还需要人照顾,朝瑰嫂子和萃雪有孕,折剑山庄还需要人打理。我总不能……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
“所以说,有了这些人,王爷便不重要了是么?”
“京水,这么多年过去,你又何必如此呢?”很多话,纵使是她自己都不愿意去相信,可还是乐此不疲的去开导别人:“沈言璟他在我心里固然重要,可他不在了,我又能怎么办呢?”
京水没有回答她,她便也不再等他的回答,矮身钻进了马车里。
很多事情需要去求证,很多事情,就连她自己都看不透。若是连自己都不能保护好,又何谈珍爱之人?
再锋利的棱角,都会磨平在残忍地岁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