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无妄之灾。若是她连青砚的安全都保护不了,日后自己也会良心难安。
更何况,她又要怎么同冷百川交代。
眼见剩余的几匹狼也开始跃跃欲试起来,这样等狼松口,还不如等死来得痛快。
陆千凉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了,拔下头上的簪子抖手射向了那匹狼的眼睛,趁着那头狼哀嚎着松口之时。手上猛地用力,将青砚拉了上来。
同一时间,剩余的几匹狼腾跃而起飞扑过来,尖利的犬齿险险擦过青砚的衣摆。
陆千凉的身上早已经蒙上了一层的冷汗,二人坐在树杈上面面相觑,上面是脆嫩的树叶与倾泻而下的天光,下面是嚎叫的狼群与淅淅沥沥的血珠,好不刺激。
陆千凉摸了摸额上的晶莹,将靠着树干的位置让给青砚让他靠着,自己做到树梢的方向,望着那匹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凶狼,叹了口气。
那枚金凤点睛的簪子,是昔年她与沈言璟大婚的时候带过的,这么多年来她一直用她绾发。
那些她本以为可以珍藏一世的东西,一件件的离他而去。她本以为可以一世相伴的人,也早已不在。
这世间很多事情就是如此无奈,来的猝不及防,走的也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