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酒却像是一个正值年少的小姑娘,握着他的手蹦蹦跳跳的跳格子,口中还哼哼着不知名的童谣。
委实叫人匪夷所思。
他微微偏着头望她,好奇着喝多了酒的姑娘不是身子绵软的逢人就靠,恨不得将自己柔成一汪春水的么?然后二人相拥着滚向牙床,芙蓉帐暖共春宵,灼烫的肌肤贴在一起,慰藉着两个人的寂寞……
她倒是不同。
就在他百思不解的时候,那个跳着的姑娘突然顿住脚步,仰起头来望向他的眼睛。
她微微仰着头,而他微微垂着头,这距离刚刚好。青砚心情也不错,手指拨了拨她颊边被酒水沾湿了的发,先发制人道:“你瞧什么?”
“瞧你啊。”陆千凉笑起来,大眼睛弯成了一弯月牙。
她牵着他的手,语声比平日里说话的速度慢些,语调也轻快一些:“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儿疯了?其实我喝了酒并不是这样的,他们都不让我喝酒,怕我会想不开从崖上跳下去。他们都以为我醉了,其实我清醒得很呢。”
她又仰起头来瞧他:“我看见你就觉得熟悉,觉得开心,所以我也同你亲近一些。我不爱闯祸也不爱耍心机,这样看上去是不是乖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