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该的,就算是公子不说,千凉也会这样做。”陆千凉答应道。
青砚似乎并未将这条件当成一个条件,又道:“你也知道,我在平城,甚至在无终国都很受欢迎。修补你这枚镯子所需要的预料极其难找,我大概要多走几个赌石场才能找到合适的玉料。在这期间,你要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言罢,续道:“别说让你的那个侍卫来,他太不解风情,我可不想再被人掼到桥上一次。你有武功我是记得的,镯子想不想修,全在于你。”
再多的话,不还是凭你的一张嘴颠倒黑白?
陆千凉虽然觉得这个条件颇为不合理,也只好答应下来:“我答应。”
青砚没完没了的喋喋不休:“最后一个条件,我替你修补这个镯子,不可能不收你一点儿的酬劳。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这三件事我保证会在你并不为难,并且能做到的范围之内。”
并不为难,并且能做到的范围之内,这个条件听起来便觉得很诱人。
陆千凉最怕这种似是而非的要求,她总觉得,这未完成的事情就像是梗在她心口上一根刺,总是挥之不去似的。她极端的强迫症,使她对这一类的要求敬谢不敏。
可万事都讲究一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