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缓急,这世间除了青砚,怕是再没有人能替她将镯子俢的完美无缺。
与之一比,这三件事似乎也不是那么恐怖了。
陆千凉咬了咬牙,在心里献给自己吞下了一枚定心丸,这才点了点头:“我答应。”
“千小姐是个爽快人,那我也不多说了,为了你我之间的合作,为了友谊长青,为了你今日白日说我不能喝酒,今儿我请你喝酒,不醉不归。”青砚话音落下,伸手拉住了陆千凉的手腕儿便将她往房外拖,颇为热络的模样。
芝兰玉树的青砚公子,倒像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了。
依旧是这种熟悉的感觉,陆千凉想要抗拒,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抗拒,长长的叹了口气。
便见那人回过头来,眼角似笑非笑的挑了挑,颇为欢愉的道:“而今你是我的金主,金主便是衣食父母。本公子便开一开善心,允许你唤我的名字。”
陆千凉僵硬的笑容凝固在唇角。
那你这还真是足够开恩啊,明明都是一样的人,她怎么突然有一种站在金銮殿上,被人刺平身的感觉?
二人避开侍女,一路走出百花楼。倒不是刻意躲避谁,只是二人此刻这:“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模样,颇有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