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华丽,可行动起来限制动作,倒不如这利落的一身。
鹅黄色的长裙衬的肤色极白,侍女牵着她坐到梳妆镜前,替她绾发上妆,不由得赞叹道:“小姐生的真是美,黄裙子很挑人的,奴婢还没见过那个姑娘穿着黄裙子像小姐这样惊叹脱俗的人呢。”
陆千凉也算是行走多年,分得出这些侍人的话哪一句是奉承,哪一句是真心。
她笑了笑,也道:“贵国的医者也真是厉害,我昨日还病得昏昏沉沉,用了一剂药后今日便能起身了。”
“咦,小姐昨日不是没有用药么?”侍女惊讶的道了一句,深觉自己说的不妥,紧忙闭上了嘴。
陆千凉皱了皱眉,转过头去望床头上的那只瓷碗。果不其然,汤匙和药汤都还摆放在远处,一看便知无人动过。
昨晚那汤匙触及唇瓣的感觉似乎还清晰的映在脑海之中,那人凉凉的唇,也不像是她臆想出来的。
侍女退出房间后,她摸了摸瓷碗的碗壁,又嗅了嗅那药味。
苦涩冲鼻的药味叫她不喜,那确实是一味医治风寒的药,用的也是通用的方子。
难不成,昨夜真的不过是她的黄粱一梦?
陆千凉舔了舔唇瓣,并没有隔夜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