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你好狠啊!”
“十年的时间,我用十年的时间等你,到最后,你却要用我这一刀了却十年的思慕之情。你还得起么!欠我的你还得起么!”离月癫狂的大哭出声,扑在沈言璟的身上,哭湿了他墨色长衫的肩头。
而沈言璟,始终一动不动的由着她哭。
齐王殿下最是风流,向来看不得女子哭泣。可真正遇到了那个需要他温声安慰的那个人时,他却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甚至是不愿用自己的手臂,去搭一搭离月的肩膀。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使我思君朝与暮……”离月踉跄的后退,哭笑着望着那个不肯留给她哪怕一丝一毫柔情的男人,悍然取出袖间的匕首。
那是苗疆的匕首,削铁如泥却薄如蝉翼,划人喉管不过是一道血线的痕迹。
用它杀人,也就只能看到颈间的那一条浅浅的红痕。
沈言璟缓缓闭眼,示意离月可以动手,站在他身后的陆千凉,缓缓握紧了拳头。
“这是你欠我的,就算是这一生一世不能与你做夫妻,就算是你恨我一辈子。这一刀我也要划,我也要这么做!”疯狂的女人,就像是三途河畔盛开的大红色曼陀罗花,招摇着上前,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