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意外。”
沈言璟略有些暴躁的丢掉了手上正在拼装的簪子,见那硬木簪轱辘了老远,这才缓缓平静了下来:“没有什么意外,陆千凉是我妻,亦是你的主母,更是我孩儿的母亲?她也许会害人,但绝不会害我。”
京水一急:“可是王爷!您明明知道,王妃腹中的孩子并不是您的!”
“砰”的一声响起,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血腥味缓缓发散开来,带着粘腻浓稠的滴水声自额角缓缓流淌而下,刺激着人的眼球和听觉。
厚重的砚台落在地面上,角落处被磕掉了一个小角,跌在地上摔得裂开。这块砚台还是先帝在世之时赏下的松山香砚,价值连城。只这么轻轻一摔,便摔掉了三品大元半辈子的供奉。
可砚台的主人,却浑似不心疼似的。
沈言璟单手撑着桌案,怒瞪着单膝跪地的京水,一双眼都是强行熬出来的赤红。
京水自知自己为何会挨这么一下,也自知自己说话不妥,可忠言逆耳,为了沈言璟的安全,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王爷,属下只是忠荐直言,王妃此次归来多有不对,网页不可不防!”
“给我滚出去!”沈言璟怒吼着讲桌案上的东西一件件的丢了过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