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挑剔。
若是陆千凉将用老大叔这三个字形容沈言璟说出去,指不定要被多少人追着赶着丢烂菜叶叶。
“昔年张太傅也讲过这首诗词,太傅曾言,诗人因听雨观雨,悟出生如蜉蝣朝生暮尽,悲欢离合总无情的真谛,更忆起年少之时的欢愉,更反衬出晚年的不尽人意。”沈言璟言罢,继而问道:“你觉得如何?”
“蜉蝣逆旅,朝生暮尽,悲欢离合总无情,说也合衬。”陆千凉应答。
沈言璟轻声一笑,半跪起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我却以为不然。”
那双眼,一如记忆之中的少年,眉目晴朗宛若晨曦。陆千凉嘴唇动了动,却被沈言璟的一根手指封住,示意她不要开口:“我却认为,诗人早已经认清了悲欢离合的真意。只是少年意气,不识愁滋味。中年为生活之故,不能提及那些旧伤。只有等到了双鬓星星的老年,想起了过去那些年的悲欢离合,才会有如此感触。”
“悲欢离合总无情,这个‘情’字才是字眼。可他是写谁的情,又是为谁写情,眼睁睁的瞧着落雨淅沥的落了一夜,却无从去说,无从去讲?最终,却被人拿来当作郁郁不得志的借口。”沈言璟眉头皱了皱,身子微微前倾了些,注视着她的双眼:“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