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简单单的席地而坐,饮至微醺,乘着六分的醉意聊一些体己话最合适不过。
那种半梦半醒的朦胧,最适合人交心而谈,敞开心扉。
否则大婚当日,也不会由喜婆呈上合卺酒,二人对饮一杯再行就寝。
沈言璟也给自己到了半杯茶,和着语声浅啄慢饮:“当今帝师张太傅,乃是三朝元老,文学泰斗,本王与沈季平昔年的文学课业便是他教授的。”
陆千凉不知沈言璟所言为何,也只好随着他的话应和了一句:“这个我清楚,张太傅不仅是三朝元老,还是两朝帝师,国之柱石,桃李满天下。太傅的门下弟子有的成了诗人,写出了千古绝句。有的成了朝臣,辅佐离阳王朝万世之功绩,说是离阳王朝的柱石再合适不过。”
沈言璟倚着她的躺椅,握着她手的手微微拢着,似是不是禁锢的禁锢:“但你却不知,张太傅不爱讲史书典籍,却偏爱文学哲理。”
陆千凉偏了偏头,表示愿闻其详。沈言璟便也不故意吊着她的胃口,面含笑意的讲了下去。
他的声音清澈干净,更像是弱冠年的小伙子,而不是将近而立之年的老大叔。说是老大叔也牵强了些,沈言璟今年二十又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一张俊脸更是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