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冒失失,交给她你也会不放心,此时驱逐了萃雪岂不是不智?不管多大的事,还是先等回了京再做打算。”
见沈言璟未答,陆千凉一鼓作气:“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默认了。京水固然有错处,可罚归罚,骂归骂,总不至于如此不是?你身边到底要留几个知心的人。”
若是没了京水,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九黎世家与高九歌的身上,你能放心的下?陆千凉的心中是这样想的,只是话却不能这么说。而今高九歌尚在场,也算是好心前来求情,她总不能这么不给面子的拆人的台不是?
终于,冰雕一般的京水开了开窍,远远膝行几步,见到沈言璟面色不善的目光又生生顿住,声音沉闷的叩了几个头。没几下,额头上就已经渗出了殷殷血迹。
他不会说什么,所有的忠诚都在心里,都在行动上,也从不会邀功请赏。想要培养一个忠心不二的影卫并不容易,就算是沈言璟也不例外。
“本王从不姑息不忠之人,若是有一日,你们谁胆敢背叛,最好早些自己结果了性命,也省得日后落在了我的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沈言璟撂下了话,转身上了马车。
陆千凉长长的突出了一口气,藏在狐裘下的手向上勾了勾,对萃雪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