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历?怎么一个两个都同沈言璟呛着来?京水脾气倔,这有情可原,就连小心使得万年船的萃雪也冒冒失失至此,当真是奇了怪了。
再受宠的丫头,也到底只能是个丫头,总不能如此公然同主子叫板。
萃雪话一说出口,便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顿时吓得面无血色,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沈言璟不是个能迁就人的人,更不是个贤明之君。单说以前齐王府的那些哑仆哑妇,明明并无什么错处,只因为沈言璟的不喜吵闹,便被生生拔去了舌头。
在沈言璟这里,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是非对错,不过是他一句话的问题,皇权至上,就算有理又能同谁去讲?
“王爷息怒,奴婢知错了,奴婢无心失言,奴婢知错……”萃雪叩头不止,生生乞求着。
这样近的距离,足以叫陆千凉看到她冻红的手指。高九歌也求情道:“齐王殿下若是想要发火,等回到了京城关起门来,怎样处置下人都是齐王自家的事。而今却是要系在高某的头上。高某虽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生前造尽了杀孽,也不想着死后能够好过。可这无妄之灾,高某还是希望少沾染的好。”
陆千凉也道:“而今羲和尚小,需得人照顾,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