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沉默与承认又有何区别?陆千凉冷笑,犀利的目光从面前这些人的脸上层层刮了过去,在面对几名对沈言璟不敬的臣子时,益发的狠厉,像是能洞穿人的灵魂。
她自问自己不是个讲理的人,也自知自己其实是个及其护短儿之人。管他谁对谁错,自家夫君都已经受了欺负了,还去管那谁对谁错有什么建树?
若是她,便先同仇敌忾的将敌人打的满地找牙,在将自己啊那个不争气的拎回去跪搓衣板儿!
沈言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袖手站在她的身后听训,一脸五好丈夫的模样,还面带欲言又止的无奈牵了牵她的袖子。这厮,平日里最会做戏,这会儿到时轮到他装可怜来了。
也就只有陆千凉发现,沈言璟那张人畜无害的面皮下,带着些许看热闹的笑意。
戏精上身有什么难的,反正二人不日将要出京,沈言璟带兵出征,粮草辙重与后继补给还是捏在这些文官的手上。现在若是不将他们整治的服服帖帖的,日后缺这少那阴阳怪气的,倒是叫人心烦了。
须知癞蛤蟆不咬人,看到却也倒人胃口。沈言璟不发威,还当他背后的母老虎也不发威?
陆千凉目光环视过四周,自这些文臣武将的脸上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