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嚼着草根吮吸那酸味。这种酸草很是不值钱,但凡贫困的山坳上都会生长,穷人家的孕妇总是会割了放在家中打牙祭。幼时折剑山庄的山崖上也长了不少,母亲逗她说这是穿肠毒药,直到她到天医谷学习医术,认识了这世上绝大多数的药草和毒草,这才知晓了这草的用处。
朝瑰公主也学着她的模样拔了一根草叼着,细若玉片的贝齿轻轻一咬,顿时酸的她妗起鼻子。
陆千凉直笑:“这东西酸得很,只有穷人家的孩子才喜欢用这东西打牙祭,朝瑰你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定是吃不惯的。”
朝瑰叹了口气,丢了手中的草根与陆千凉并肩而坐:“其实你们都觉得公主养尊处优,太后走了我便是离阳王朝最尊贵的女人。可人活在世,谁又能一世欢欣没有愁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