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杈上,转身退下。
他壶中的酒是桃花酿,十年方出窖,出窖香飘十里。既然沈言璟没发现她,陆千凉也不愿去碍他的眼,索性放缓了呼吸打算小睡一会儿。
一阵风拂过,吹起她的额发,她突然有些冷。陆千凉缩了缩肩膀,一件披风蓦地被人隔空丢了过来,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披风的边沿是银线绣着的卷云纹,正中银色团龙狰狞,似是能透出披风吞人害命一般。她望向沈言璟,便见他依旧执着酒壶默默饮酒,好似丢披风的不是他一般。
既然都丢了过来,陆千凉也不好在丢回去,索性受了。也是,沈言璟向来敏感多疑,林中多了一个人,他怎么会不知道。
那披风暖融融的,尚带着些龙涎香的富贵气。她倚靠在树干上百无聊赖的拆着团龙上的银线,听着天上鸿雁扑腾翅膀的声音,恍似又回到了五年前。
原来,她嫁到京城已经五年了,折剑山庄覆灭,也已经是五年了。
“这两年,过得好不好?”沈言璟突然道。
陆千凉显然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话,拆线的动作一滞:“没什么不同。”
又是一阵沉默,二人没有太多的话好说,相互问候显得虚假,过于关心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