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指向她的颈侧。届时她只消弯身后仰,一只脚支地,一只脚踢中他的手腕儿,她便可以在分毫不伤的情况下下了他的剑。
也只是下了他的剑,顶多是手腕疼上几日,断不会受如此严重的伤。
陆千凉双目圆睁,犹自不敢相信的手腕儿一软。沈言璟膝盖也是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了石板地面上。
长剑尚在微颤着,他一手握住锋利的剑刃,顿时又是满手鲜血。他使劲儿一抽,长剑离体,“当啷一声”的落在地面上。
霎时,温热的鲜血喷溅了陆千凉一身,甚至有几点溅到了她的脸颊上。
就像那一次,沈言璟一剑刺穿了她的身子,她便是这样流血的。现在的沈言璟与当时的她再一次重叠,就连那伤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