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一次,沈言璟一剑刺穿了她的身子,她便是这样流血的。现在的沈言璟与当时的她再一次重叠,就连那伤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沈言璟……”陆千凉亦是跪地,手掌颤抖的向他伸去,想要扶他一扶。她伸手捂住沈言璟的胸口,犹自嘴硬道:“你比不过我的,我早就说过了……”
可她想说的不是这样的话啊,她想向他道歉,想要问他疼不疼,甚至想抽自己的耳光。是不是上一次,沈言璟伤到她是便是这样的感觉?
满手沾满了罪恶的感觉。
她是未杀过人的,她握过杀人的长剑,握过救人的银针,却从未用它贪图过旁人的性命。就算是沈言璟曾经伤她至深,她也从未想过要杀他,就像师姐教训顽皮不听话的师弟,他只是向煞一煞他的锐气而已。
手腕被人握住,她抬眼,便见沈季平已经走到她身边。她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不顾满手的血污一把抓住了沈季平的衣袖,差点儿急得哭出来:“季平!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
“快来人!没看见你们主子伤着吗!”沈季平朝着两侧禁卫军厉声吓道,又将陆千凉拉了起来:“别害怕,京中的太医都是数一数二的,一定不会有事。”
陆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