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无二,那本质上,岂不都还是一样的。”
沈言璟道:“所以说你不懂啊,你所说的身份,和我所说的身份并不是一样的东西。”他坐起身子:“你所说的身份乃是一种地位的象征,可开国皇帝曾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而我说的身份,乃是姓氏和血缘。”
“就像说离阳王朝吧,整个国家便是一棵大树,而沈姓皇室便是这棵大树的根系。若是枝叶损伤,假以时日还是会益发的苍翠茂密。而若是根系受损,这颗大树如何还能存活下去?这便是有些氏族,倾尽财富也要保住核心的一支是相同的道理。”沈言璟道:“只要抱住了核心的一脉,那些散落在大陆各处的信奉者便会一点点的聚集过来,再一次聚集成参天大树。所以说,真正珍贵的,是身份也不是身份。”
陆千凉似懂非懂,沈言璟向后一仰眯起了眼:“你听不懂最好,你毕竟小些。”
“你才小呢!”陆千凉轻轻地给了他一脚,叫嚣道:“我是你师姐,哪有你这样不尊老不爱幼的!”
沈言璟紧忙双手揽住了树枝稳住身子:“好好好,我不尊老我不爱幼,待一会京水带了猎物回来你们一起烤一下,我先睡一会儿。”
陆千凉瞪他一眼,翻身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