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人力物力?要死多少的人?”沈言璟一条腿伸平一条腿屈起,仰躺在树梢的位置淡淡道。
他惯爱那样躺着,平常的人为了安全都会选择树杈与树干连接的位置休息,唯他一人,偏爱那摇摇晃晃,风一吹都险些掉下去的树梢。
陆千凉很没形象的盘膝而坐,问道:“话本子里没有写啊。”
沈言璟直摇手:“话本子里写出来的虽说有理论依据,但到底太片面。单说京水,他是我母妃留给我的,昔年为了选出这个一个安慰,整个孤儿营中聚集了三万的孩子。”他顿了顿,声音似不痛不痒:“只留下了京水一个。”
陆千凉点点头,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也知晓很多时候人命的价值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便也并未纠结那三万孩子的性命:“你是皇亲国戚吗,自然比旁人的性命要金贵一些。”
沈言璟又摇头:“你又说错了。”
“恩?”陆千凉偏了偏头。
沈言璟道:“金贵的并不是皇室子弟这个人,而是这个身份。”他抬手阻止了陆千凉想要打岔的话,继续道:“你想说你懂?”
陆千凉道:“有时候懂,有时候也不懂。就像是你说的,皇亲国戚珍贵的便是这个身份,除了这个身份便与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