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前。
不同于昔年陆千凉的崩溃痛哭,陆千城不可谓不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般的压抑。沈言璟上过了香便不再跪着,将披风往地上一铺随意的盘膝而坐,对陆千凉道:“你先去走走,我同你师傅说几句话。”
陆千凉微微抬头:“你们要说的话,我不能听么?”
沈言璟点了点头:“去吧,先同京水猎些兔子回来,我待会儿过去找你。”
陆千凉看了眼沈言璟,看了眼陆千城,又看了眼沈言璟,随着京水起身离去。
风雪肆虐的雪原空地上,此时只剩下了他二人。沈言璟拍了拍披风的另一侧,解下了腰间的酒壶丢了过去:“喝一口吧。”
陆千城不知他留自己说话是何意,师兄弟二人就这样一跪一坐在师门的坟墓前,久久无言。半晌,陆千城旋开了酒壶的盖子,倾了一大口酒入口中,却只是含着,久久未咽。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足有好一阵才勉强以手抵着唇将那酒水咽下,不解的望了一眼沈言璟。只见那人优雅的提着酒壶饮了一口,神情恣意同喝开水没什么两样。
山中风大,时而卷起地面上的雪片打在人脸上,刺骨的冰寒。那寒意并不是表面上的冷,而是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