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离去,地上的灰尘,显然是常年无人移动所积累的。她再望向那男子,双手扣着的决虽未变形,却是外强中干有气无力的。习武之人,多多少少都能感受到对方内力的强劲与否。而她,却丝毫感受不到那人的波动。
如此说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那人强大的连她也看不出深浅,这个很有可能。要么,那人已经是个死人了,这更有可能。
医者仁心这句话在陆千凉的世界里向来是当做放屁的,她没什么仁心,施医施药也不过是恣意而为。然而此时,她却对那端坐在桌案之后的人起了些兴趣。
他独自一人待在此处,是怎么活下来的?
陆千凉不再后退,而是执着蜡烛上前几步,小声道:“大叔,我有打扰到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