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妹妹亲自帮我办一办,我才能放心些。切记,定要隐蔽,不可与旁人说。”
“姐姐放心便是。”说着,千仪起身,走出了房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被欺负到了头上还不去反击,那便不是隐忍,而是傻了!之前的账本,白日的宁王府一行,今夜又有这一出戏码,千仪三番两次的算计他,她若是不做些手段,都枉自己占了这具壳子。
陆千凉眼瞅着千仪走远,伸手给郢川倒了杯酒,问道:“近些日子可好?”
郢川瞧着那杯酒,愣了愣,却是执起杯来喂到陆千凉的唇边道:“郢川自然好,只是想小姐想的紧,近些时日都瘦了。”
这等艳福,陆千凉着实消受不起。她抖了抖衣袖下的鸡皮疙瘩,接了酒杯趁着郢川垂眸娇笑的空挡泼掉,有倒给他一杯。
郢川的脸色着实好看的紧,瞧着那杯酒,跟吃了死苍蝇似的。陆千凉在心中冷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酒,与他碰了碰:“郢川今日怎么不喝我的酒?莫不是嫌这酒水不好,我去叫妈妈换一换?”
“不是!自然不是……”郢川一急,赶紧接了杯子道:“我这不是怕喝的醉了没法伺候小姐,这才不愿多饮。”
眼看着那杯酒即将入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