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额头,虽说这两位京城最为位高权重的青年才俊正在为自己争论计较,为何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呢?
“小姐,原本就听说这宁王妃与摄政王不干不净,此时看来并不是捕风捉影啊。”身边,连翘说道。
陆千凉瞄她一眼:“听谁说的?”
连翘继续八卦道:“且不说当年,宁王娶妃时摄政王横插了一脚,前些日子,奴婢听说宁王妃与摄政王私通,被人抓了个正着呢。”
“捕风捉影的事。”陆千凉评价。
“哎,小姐,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听这些闲闻轶事了么?”
早知道,熟悉她这具身子的人迟早会看出她的不对,陆千凉假做不在意回应道:“谁说的,我这人很正经的。”
连翘不说话了。
说来,这摄政王沈言璟对付沈季平还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他先跪了她的牌位,这才叫沈季平跪。再者说,他乃是被逐出师门的弟子,这般,沈季平便更没有办法拒绝了。
堂中,两位王爷剑拔弩张,大有拆了这灵堂的意思。有前来吊唁的臣子想要上前劝阻,终还是被同僚拉了回来,不去趟这浑水。
“喏,长兄如父,长姐如母。叫你跪一跪,上柱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