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活阎王病床边,袁婧夕愧疚自责,“我给你削个苹果吧?”她说。
活阎王淡淡道:“我自己能削。”
“看看你的左手,那上面有什么?”白无常指着活阎王手背,死傲娇,这个时候还逞什么能,他去床头取了衣服,“既然罪魁祸首都来了,那我就回去了。”
说罢冲袁婧夕不怀好意的笑道:“后会有期,希望你能活着出去。”
袁婧夕原本忐忑的心瞬间波涛汹涌,手中的刀不停旋转,像个即将被宣告死刑的囚犯。
“你……”
“哥,我错了,”对方刚说出一个字,袁婧夕便低头认错,“我真不知道你对榴莲有这么大的反应,原本只是想跟你开开玩笑。”
“你……”
“相信我,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如果知道你对榴莲反应这么大,我绝对不会送给你的。”
“你……”
“我认错,我悔改……”
“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活阎王忍无可忍,“你帮我取一下输液瓶,我要去卫生间。”
“哦,好好好。”袁婧夕狗腿。
“给我。”活阎王伸出一只手。
“好,”她将瓶子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