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给他,“需要我送您进去吗?”
“你要进去?可以啊。”活阎王作势拉她进去。
“我随口说的,”袁婧夕尴尬,“你进去,我再外面等你。”
活阎王冷笑,总是这样说一出是一出,却从不执行。
输液只需要两个小时,主要还是心里安抚,两个小时后,活阎王出院,袁婧夕安安分分跟在身后,就怕他没消气。
“我家里还没打扫。”他突然站住说。
袁婧夕眼睛一亮,狗腿道:“没关系,我帮你请钟点工。”
“不想陌生人进我房。”
“那我给你打扫。”
活阎王满意了,又道:“这两天没吃饭。”
“我给你买。”
“不想吃外面的。”
“我给你做。”
言听计从?活阎王抑制着到眼的笑容,“房间里还有一股榴莲味儿。”想到这个,他心中晦涩,袁婧夕不知道有多“爱”他,居然将榴莲剥壳了送来。
“我在外面有一套房,这几天你可以住我那里,包吃包住包穿。”
活阎王勉强接受。
袁婧夕开心起来,只后知后觉发现两人又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