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这般和风细雨,黝黑的硬物在她体内疯狂戳弄起来。
陈元卿明明是个读书人,力气却异常的大,幼金完全挣脱不开。她穴内又紧又暖,咬着男人狰狞的棍子不肯松口。
偏陈元卿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还拿指去摸,因常年握笔留着老茧的指腹去磨幼金花肉顶端的肉芽,按压挤着。
那处本就是她的敏感地儿,幼金慌乱地去抓他,牵着他的手软软道:“大人,你别弄了……唔……”
“不舒服?”陈元卿道,他牵着她的手去摸两人连在一处的地儿,“这会儿暂且忍忍,等明早我再给你咬,嗯?”
这小妇人好像最喜欢的。
“不是,啊,您别按,别按那儿!”幼金浑身打颤,扭着屁股尖叫。
陈元卿反加重了力道,小妇人眼神逐渐涣散,她弓起身子闷哼声,手死死抱着他的掌,终受不住接二连叁的刺激在他身上泄了身。
温热液体浇在男人龟头顶端的马眼处,因为她哆嗦的缘故,连带着肉穴里头也不断痉挛着,如张嘴嗦着那口子。
陈元卿呼吸一顿,犹似咽喉让人卡住,他俯身啃着她的耳,嗓音嘶哑道:“幼娘,你要夹死我了。”
两人交媾处黏糊糊的,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