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赤条条这般,他连她那处都吃过,这世上再找不到比她更亲密的人。
“要啊。”幼金哼了声,她的背完全贴在陈元卿胸前,且抱住他横在自己身前的胳膊。
小妇人浑然不晓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勾得身后那人死死抵着她,将她肩背亲了又亲。
陈元卿闭了闭眼,眸子因情欲驱使而泛红,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男人悄悄喟叹了口气,自己这辈子怕是栽在她身上了。
不,哪里又是这辈子。
那时就在他府前街上,他坐着马车自刚从他府里出来的夫妻旁经过,小妇人宝贝似的从袖中掏出朵牡丹花,惦着脚欲往男人发间插:“齐圭,你看这花漂亮,颜色也正呢!我刚特意为你摘的。”
男子见了花却勃然变色:“你怎么半点都不知礼数,连国公府的花也敢偷摘,若得罪国公爷,坏了我的事可如何是好!”
男子一把摔下花转身离开。
陈元卿的马车走远,他却忍不住掀起帘子往后看了眼,那妇人蹲在地上,将散落的花瓣一片片捡起。
那时他想,自己府中花那么多,摘一枝而已,他哪里会放在心上。
陈元卿捏着幼金的乳尖儿,两指夹着慢慢地碾,下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