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郑或时简直要疯了。
她以为这些个贵人忙得很,十天半月不见便抛之脑后,哪还顾得上她。
陶幼金巴着手指头数日子,好容易撑过了十几日,她估量着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悄悄跑回永安去,连牙子那儿都放出风声,年后可领着人来看房。
幼金原本蹲在院中汲水准备洗衣,这下急得水洒一身,擦了擦手往里面走了几步。
好在郑或知道分寸,并没有进院子的意思,人就站在门外与王婆子说话,幼金径自回了屋内取暖。
不多会儿,王婆小跑过来找她,小心翼翼将门掩好才开口。
“娘子,这怎么说的,刚刚这位大人问你给国公爷缝制的衣裳可好了?”王婆子低声道,“您何时做过?”
幼金更是一头雾水。
最后还是王婆子指了指幼金已收拾起来襦袍道:“娘子你应了要给国公爷绣个东西,莫不是上回国公爷来时他误会了。”
幼金觉得再这样下去,就是银子还在,命都要被他们主仆两个给折腾没。
她翻出衣服来,避之不及让王婆拎了出去,好赶紧把郑或打发走。
只是终究不是什么好办法。
幼金趴在枕上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