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颗头。她想起后天还是大后天会有台风,心里就空落落了一点。
这样,可以吗。
可以什么。
那日表哥的质问,当时并没怎么在意,无论作为师长还是同辈,她都没怎么在意。
她说的是实话,她知道自己说的是实话,但一会想起那日他背的自己,脸就发了烫一般,甚至有些抬不起来。
是在他的面前。
她好好反思了,好好回顾了,她作为旁观者看着也觉得不好意思。
这是什么感情。
她感觉复杂,不自觉地砸了咂嘴,然后听见了母亲夜起的声音。
外面小灯亮了一盏,门合合关关。
她往外看了两眼,重新缩回去,角落的不安中感觉到了一点暖意。
还没睡吗?
母亲开了门,问她。
她摇摇头,把悄悄的目光收了回去,闭上眼睛。
母亲的脚步声回了母亲的房间里,她翻转一下,抱住被子,把头埋进里面。
一只海马。
心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挥散不去,她不觉得烦,不觉得简单,她想起母亲其实也很辛苦,想起乐鸣其实也很幸福。有点时候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