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自己捂出了汗,开了一盏小灯,她俯下身在床头柜旁拿起了笔。
她日记里忘记写了一点东西。
其实她最喜欢天马行空,她知道自己很渺小,但脑海里的东西很多,真的很多,经常浮想联翩的。
她不喜欢忘记,于是就写下来,每次翻回去,能感觉到一些别样的滋味。
今天,他摸了她的手。
她弄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一种感觉,好像那是一种心头会痒,一丢丢的痒。
她不清楚自己脸究竟红不红,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在跳。
她纠缠不清。
这个没资格谈情说爱的年纪,往往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她心口发痒,但她不确定是否那是一颗小芽,好像想起,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不经意。
她其实是不喜欢乐鸣的。
她是不喜欢,她是把他当作玩伴,知心人,她没搞懂过恋爱的味道。
这算什么?
她一直假装普普通通,漫不经心,满不在意。
压抑不住的偷看,瞥视,她都觉得那是对他特殊一点的小关心。
她其实,本来,是没有别的意思的。
重新躲进被子里的她窝了起来,棉被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