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感觉脚踝被疏通了不少。校医没闲着,顺口继续问了一句,“对了你腿是不是本来就有点问题?”
年轻虽年轻,问的话很是精准凌厉,她的眼神有些冷冷的,仿佛一眼就能看出答案。
“呃,嗯。”
她点点头。
校医重新低下头来,力度渐渐增大,她感觉到了酸痛。
“还有,你最好今天回去就去一趟医院,看一下左耳,我不太了解这个,听得清楚的话就应该没怎么伤到,对了那个东西要洗干净一点,沾血了,我等会给你。”
“……嗯。”
她略带心虚地又点了点头。
在刚刚摔倒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是耳朵疼,下意识地立即捂住,本想立即摘下来的。谁料其他人立即就扶起她,她只好随手一抹消除痕迹。
朋友在一旁问:
“什么东西?”
她驳回:
“没什么。”
校医抬起头审了一眼她,她不自禁地躲开目光。
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朋友纠缠了一会也不过问了。
本来感觉没什么了,她想下地走走,朋友立即拉住她说歇一会儿。校医蹲着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