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流出血了。
为什么去的,她其实不好意思说,只是想看看他在不在外面,怕着等会下雨了,他回不来。
什么借口,不是借口。
耳朵有点疼。
“怎么样了,没事吧。”看到朋友迫切地问,她意识算是差不多清醒,刚刚掉下去的时候还懵了懵,只觉得一阵刺痛。
就是,听得不太清晰了。
左耳的助听器被取了下来,只留一个红红的印子,不太显眼,现在在哪儿不知所踪。
“啊哈,其实没什么事的。”她勉强地笑笑,左手一撑,想起身,却发现脚踝抽地疼了一下。
像是紧绷着似的。
耳边传来了放大的女声。
“扭到了,别乱动。”
一个校医从医药室里走了出来,顺带带上了门,看上去是位挺年轻的女性,烫的大波浪卷整齐地扎了起来。
“啊,哦。”
看了一眼,确实,好像肿了。
校医拿药油,往手心上一倒就帮她搓,印上了些许棕灰的颜色。
“这些天不能跑不能跳,”校医一边揉一边嘱咐道,她的手关节分明,有着意想不到的柔力,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