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阿黛尔。”
“嗯?”
阿黛尔从鼻腔里发出轻柔诧异的单音。
“可以吗?”
奥尔西斯没有解释,虽然是彬彬有礼的询问,但他坐得端正视线不躲不避,玫瑰窗铅条的影子印在他挺拔的腰身上带出种不会引人反感,略带温和的强势。
阿黛尔将手伸出。
奥尔西斯握住它,她的手腕骨很纤细,起伏的线条像青山的拓印。在飞舞着金粉般尘埃的光里,皮肤越发白如净雪,皮下淡青静脉清晰可见。所有艺术家都会以自己能够雕刻出这样一双手而骄傲。
唯一的遗憾就是手上的一道伤痕。
它藏在手心,颜色已经很淡了,平时很难被人发现。伤痕原本是种残缺的病陋,但放在这双手上,却成就了一种极具故事性的悲剧之美。
“它怎么来的?”
奥尔西斯问。
问题本身其实有些暧昧,但他神色自然,既不带同情也不带恶意,就像只是朋友之间随意提及的闲谈。
“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阿黛尔也轻松地回答,“虽然它不是那么招人喜欢。”
她说得随意,但奥尔西斯仔细地看过那道伤痕,过去了那么久,就算